七〇年代某日,新界北,烈日高掛。伴隨夏蟬叫聲,沿火車路軌傳來陣陣腐朽味道。這就像無法驅散,來自炎夏的一種鬱悶,包圍著五個少年。他們撥開雜草,踏過蠕動蛆蟲,結果在榕樹下,發現一具潰敗的肉體,正被熱風烤燙,滾出惡臭。掩鼻、嘔吐。火車嗚嗚聲響。少年們決定,即使生活匱乏,也要響應糖漿與咖啡因的感召,為單調的貧窮著色,為透明的白雲加一點鹽,而奮力奔跑、飛馳。